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走上re-prior 之路


我希望你能按下那個「分享」鍵,這段文字,是我多年來最希望別人看到的一篇。
全文3000字,沒時間便看粗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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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說過,「選科」是公開試的最後一科;當你的成績達到要求後,這個hidden level 便會被解鎖:「數十小時決定人生」。必修部分是「勇於接受現實」、「了解自己」、「明辨是非」與「兩難抉擇」的能力,選修單元是「數據分析」或「分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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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這樣說?要做好re-prior,你基本上免不了在短時間內面對大量的數據,除非你決定假手於人,但找到一個好的分析員也不容易,那麼你就要學懂看誰是可信而且有能力的。而「明辨是非」的能力也很重要,無論是自己還是專業的分析員也有可能無意犯錯,看到自己或他人所算的結果,你自己怎麼也要檢驗一次。在這兵荒馬亂的日子,謠言總是滿天飛,有「真心錯」的,也有「別有用心者」刻意散播的。信什麼?信誰?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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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勇於接受現實」,就是學會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在我處理的個案中,只有數條5(C) 而希望把收生要求甚高的「神科」放在A1 者並不罕見。這種一時衝動,可能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一生。我在習慣上,如果收到明顯存在不必要風險的排序時,會以正式的句子發一次警告。至於了解自己,就是明白自己真正的興趣,在這短短數日中,可能你會被自己入U 的欲望蒙蔽,會隨波逐流地把HKU engine 放在A3,但你會願意嗎?有些人可能文科遠比理科好,那麼即使要找水泡,也應找屬Arts 的水泡,而非選擇去枉走4年的冤枉路。我還記得今年我問了一個問題:「你本人,還記得自己昨日跟我說的夢想與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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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兩難抉擇」的能力,很多時候,我會跟人說:「A1 不是完全沒機會,但你可能會更容易跌入你的A3 選項。」這種時候,你的理性還能運作嗎?我常常強調的是,偏保守與偏進取也無問題。但在放榜當日:保守者別要說:「當日為何我會收回我真正的夢想?我朋友成績比我成績還差一點點,她卻跑進了;而我就因為沒進取一點而痛失夢想學位。」進取者也不應該說:「如果我保守一點,也許我就拿到了學位。」就如管理學所說,我們每一個人也只能在「有限制的理性」下決定,在缺乏完全資訊的情況下,沒人能肯定最終的結果,我們每一個人只能盡可能下一個看來最好的決定,有時犧牲是必要的。我這個人很少後悔,是因為我相信,只要在決定的那刻深思熟慮過,不論結果如何,我也會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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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段(沒時間可跳至*******結束)
回想2010年初,我在Pchan Live room認識了一群同補Pchan 的中七學生,(至今仍是好友),因為我一直不希望因為自己不用考高考而聽不懂他們的憂慮,我便選擇了自修整個JUPAS 系統,希望在放榜的那天,即使幫不上忙也能提供一些心靈上的支持。想不到,最後我竟然把整個派位機制弄懂,在2010年那屆AL也很提供一些很不錯的意見;而事後的結果也顯示我的理解正確無誤,大家都按我預想的進了各學系,只有一個例外:還記得我們整群朋友都說她沒可能進UST BBA,但奇蹟卻發生了,我們事後回想,才明白LQ 下面的25% 是多麼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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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我還是回到自己的班房為昔日的同學re-prior,還記得當日因為6901 source file 出錯,曾經錯誤地建議兩位同學,幸好最終還能找回他們。這年,我是用excel的,但因為那意外令我心中有點不安,我2012 年還是回歸fx50-fH 的懷抱。而2011re-prior 出來的結果,以我所知也是無一失誤,所以這年,我決定要繼續為舊制考生提供這項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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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DSE 考生re-prior,其實我掙扎了很久很久,718號的晚上,我曾想過倒不如收手,以免誤人子弟,也能保住自己的名聲。719號晚上,看到考評局數據的誤導性,也看到謠言滿天飛,我就明白到,雖然我也許沒法完全了解整個制度,但總比某些胡說八道的網友甚至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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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不少人說過:「DSE AL 成績不能直接比較。」誠然,兩者的成績是兩碼子的事,但如果不作兌換,AL admission grade 又有何意思? 即使以DSE formula 算出了一個數字,這個數字又能代表什麼?沒有以前DSE收生數據,根本無人知曉。DSE AL 成績不能直接比較。」在我眼中,也許已經淪為一句口號。亦有人說DSE 淺了,5** 根本不能代表AL A,但看著密麻麻的數據,我知道這個換算是恰當的,也許拿5** 的人與AL A 的人不會相同,前者可能是沒那麼聰明但非常努力與小心,後者可能是十分聰明但偶有大意;但大學收生,仍然是依據「成績最好」這個原則,那麼只要拿著我面前的DSE 學生的成績表,到底其他競爭對手是誰,於我而言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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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跟我說過:「不要去幫忙re-prior,在這亂世,不做不錯,少做少錯。」我感激他的好意,但我卻沒法依從,因為我覺得我有一份使命;就是一個如斯混亂的情況下,才真的需要一個人去判斷,去了解;雖然當這個人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在re-prior 之中,理論上是一個錯也不能犯,但如果基本的假設(assumptions)出錯,那影響的將是所有「我『幫』過的人」,幻想之下也知難以心安。即使不被人指罵,心底也絕不會好過。但如果連這個挑戰也不願接受,我怎可面對更大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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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追風多年,加上我的學系兩年來的訓練,我明白到即使情況有多麼的不確定,還是多麼的凶險,你還是要下一個決定。面對一個路徑多變的颱風,天文台台長只有3個選擇:改發信號、放出風聲與維持信號。「不做決定」,本身也是一種決定;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再以信行之?」再者,既然我相信自己擁有這方面一定的知識,如果我不願意走出來,我會覺得我背叛了知識本身,也缺乏了一種承擔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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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認識的師弟不多,但英皇向來也鼓勵舊生回校幫忙,加上如果今年看不到整體成績,根本很難給什麼意見。所以我仍是決定從在屯門的新居回母校,了解一下情況。也許有人會覺得我很無情,就是我不會花時間在入不了U 的同學身上。但如果你有細心留意,你會發現我也不關心那位65** 的同學的一切特徵。在我心中,我是一個只有limited time的「專科醫生」,我自己的「比較優勢」與「絕對優勢」(econ 術語) 也在JUPAS re-prior 方面,那麼我應該把自己的時間集中在JUPAS 方面。我沒時間與人慶祝,也沒把握能好好安慰失落的人,至於IVE asso ,我又的確不大認識,那麼我深信,與其表現出一副關心人人無差別的樣子,我倒不如行更多的實事。而我有時會用上很多時間去處理一個人的個案,這不是因為那人與我特別友好或是特別美麗,而是我相信他怎樣排會很影響他的一生,所以我總會用上80% 的時間,去處理20% 的重點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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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不少人問我,為什麼我連stranger 的個案也會願意處理,是因為我覺得,既然他來找我,那麼他就是一個信任我的人,也需要人去指引他的路,既然能相遇,又豈有不幫之理?另一方面,每處理一個個案,也代表我可以為下一個提供更好的指引,那麼我就能更好的幫助每一個人,何樂而不為?雖然到了後期,有部分個案我的確沒能花上太多的時間,但我也會確保「過得人過得自己」。因為,畢竟這影響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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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會傾盡全力,是因為我深信,能夠獲邀參與別人一件如斯重要的事是無上的榮幸;能夠運用自己所知的去幫助他人,是對自己恩賜的最高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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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多年來,一直看不到一些冷門科目的查詢,也許是因為這些人都很清楚自己的路,根本不用問其他人;另一方面,其實我本人會覺得「避免浪費成績」是人之常情,但如果純粹因為收生線太低而不選,那不是一種本末倒置嗎?太顧慮別人的眼光而棄掉所愛,不是一種可惜嗎?但我更不喜歡的是,那些說別人「浪費了自己成績」的人,能夠無視他人的目光,去找那份真愛,不是應該讚賞與支持嗎?也許「最佳地利用自己的成績」是一個常用法則,但如果能勇於放開,我會更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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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2
我永遠沒法知道,我這些年來的「建議」怎樣影響了各人的命運,有些可能是美好的,有些可能是入了好系反倒遇上不快,甚至一些我沒直接advise過的人,也可能因為一些互動而被改寫了人生,或正或負;我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是我的努力對世界整體的影響是正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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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必,卻可期。」

雨傘


2012723 風暴天

11:00am
看罷衛星雲圖,得知我尚有大半天的時間,我便決定如常出門。但在這風暴天,我知道若我不帶上我的守護者,我也許沒法安然歸家。我徐徐地把我所愛的藍傘子從床尾的劍鞘拔出,仔細地端詳了一會,便把他輕放在手中,直往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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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傘子的身世,其實我已經忘記了;但我卻永遠記得,當我接過他的時候,那種一見傾心的感覺。上乘的布料,堅固的傘子,加上像是紳士杖的樣子,一瞥便令人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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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年間,我靠著他衝過無數的風暴,也曾屈就他,讓他權充行山仗,但由始自終,他還是那麼的筆直。這些年來他從沒使我失望,我與他總能同步抵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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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pm
完成第一場補習後,我心底其實已經明白,繼續完成第二場補習,必然有一定的危險。但他那像貴族的藍色,卻彷如對我說著:「相信我,我會把你護送到目的地。」我便毅然踏上征途。但在巴士上,風雲變色,此時我已知八號難免。聽著天文台的定位,我知道我務必要在十時前回家。雖然我相信我的雨傘,我也不希望他就在今天壯烈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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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pm
下車後,風雨之大雖使我褲腳盡濕,但上身卻無半點雨水。我暗中對他說了一句:「如果沒有你,我的路能怎麼走?」抵埗時把雨傘收回,雨水則從布上傾瀉而下,而這傘子卻只剩下寥寥可數的水珠,像是在說:「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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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pm
補習過後,風力雖似預期,我卻萬沒料到地鐵站已成人海。當我在凝望那電腦屏幕,一個藍影映入我的眼簾,像是提醒著我:「我一直都在。」如常在補習學生家吃晚飯的念頭,迅速地佔據了我的腦海。「暴雨天留客」,似乎亦屬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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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pm
此際實屬非走不可,我再一次拿起雨傘,心情卻是沉重的。我倆真的能一同歸家嗎?我這回會失去你嗎?雖然只有短短數分鐘的路程,但通往旺角東的道路,頓時變得崎嶇而遙遠。路上的行人紛紛放棄自己已死的旅伴,只有寥寥數人仍然撐傘而行。看著馬路上那只剩下鐵架的劣質雨傘,守護者竟墮落為一個受風控制魔鬼,隨時傷害路人。此瞬,我感恩有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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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旺角東,只見「紅磡 1分」 。而然,這一分鐘卻是異常的漫長,我曾以為這是歸心似箭的人的共同錯覺,但我後來才意識到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因為列車的訊號出問題了,我就像在等一班永遠不會抵站的列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點能抵達嗎?我疑惑地看著我的雨傘,但他那種藍色,卻有一種能安慰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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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孚站,我又如常撥起那七個字的號碼。也許這把女聲會是除了媽媽以外我最為熟悉的,但我卻從未見其人。「長洲 東風 .. 又是一個駭人的數字。這次,我雙手緊握雨傘,說:「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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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pm
最後的路程並不好走,當我看到進入車站的人,紛紛呼了一口氣時;我明白到,我必須吸一口氣才能踏上征途。我再一次檢驗傘子,就決定了他張開手臂,把我一擁入懷。我迎著風雨,讓雨傘成為「和風對抗」的盾牌,再也不用怕突然飛來的小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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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家那刻,又復見那雨水沿中軸傾注於地的景象。我就知道,他又安然地陪我走了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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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還是要選一把最好的,在遇上風雨時,才能成為你與身邊人可靠的同行者。在旅程中,也請不要魯莽,好好控制傘子的方向,那麼彼此才能走過更多更長的路。而有些雨傘雖然廉價,但卻連一次的風雨也擋不下,甚至會在陣亡的一刻誤傷自己或他人,那麼這個所謂的守護者又有何意義呢?


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

關係的證據

序:

你或者會認為,呢篇文章係陳腔濫調之中的「經典」,但我仍然希望讀者可以細心傾聽我這次的「舊調重彈」,因為我好相信,呢篇文章會一定會啟發您。當中部分章節,我決定用口語寫成,希望唔會影響您睇文的雅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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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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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630日 星期一 晴轉暴雨

「足足一年啦。係呢一年來,他從來都無送過一份禮份俾我;有時我唔可以唔懷疑,到底係他心入面有無我。其實我會唔會只係係他寂寞的時候的一個陪伴者,而從來未進入他的心房?我真係好攰好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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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係呢個世界,最容易傷害甚至毀滅一段關係既,並唔係咩,而係一種叫做「期望」的物體;「期望」呢樣野,看唔見,聞唔到,但它就主宰咗無數人的命運,其實,係唔係有d唔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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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時候,其實唔係人地對你唔好,而係人地唔識或者無能力用你所喜悅的方式去對你好。正如網上一直流傳的一句名言:「如果你用爬樹能力去判斷一條魚的才能,牠整個人生都會相信自己是愚蠢不堪。」如果你嘗試用識唔識安慰你去判斷一個善於分析同解決問題既人既能力,我諗你會對呢個人或者係呢段關係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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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自己的知心友,就好比大海撈針;這個事實,我相信大部分人也非常清楚。但為什麼會這麼難?是因為興趣難以配合,我們認識的人太少,還是什麼?雖然這些問題,說得上是阻礙,但這一概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都期待他人以我們希望的方式與自己相處。有修過經濟學的同學,也許聽過雙重偶合(Double coincidence of wants),大致上是說;「只有當我希望得到你的蘋果,你希望得到我的橙,以物易物的交易方有可能發生。」但這處其實還說漏了一些事,就是我要擁有(並願意放棄)自己的蘋果,與你也要擁有(並樂意交出)你的橙。在人際關係之中,我會怎樣類比呢?假如A比較喜歡能引導他的朋友,B則比較喜歡能夠安慰他的朋友。他們要怎樣才能成為摯友呢?就是AB均有能力而且十分願意使用對方所期待的模式相處。A要有安慰人心的能力;要B 則應該懂得引導他人。或者你會認為我把友誼說得有點過於功利化,但我會說,這主要是一個比喻,因為每個人也有自己的心靈需要,所以我們也不能否認,在人類的世界之中,全然犧牲的愛,多數難以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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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條老問題,常是各大論壇的常客:「到底性格相同還是相反的人,比較容易成為情人或摯友?」我會說:「這條問題,其實從根本上已經問錯了。」重要的,並不是性格本身,而是他們的「能力」與「願望」。有些人天生是一名安慰者,也很需要被安慰;那麼當兩個這樣的人走到一起的時候,他們就能互相配合。但有些人,「能力」與「願望」並不相同,而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的能力,也許在引導他人;但願望呢?卻是被人安慰。如果遇上同類的人,那麼我只是得到更多自己已經擁有的能力,但心中的心洞並沒有被填補;那麼,又怎會「很夾得來」呢?但如果此時,出現一個容易被事情困惑的安慰者,他們的性格就說得上是互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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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讓我們回到文章開首的一個隱藏問題:「如果我的付出並不是對方所認同的,那麼有什麼辦法呢?

其中一個辦法,當然是嘗試滿足對方真正的需要。如果對方真正需要的是在失落時的陪伴者,即使你不太樂意,也應稍作嘗試;如果對方希望你能在紀念日花上一些心思,那麼就盡可能給出一個小驚喜。誠然,你能做的絕不可能及得上那些「天生契合者」,但最少你願意為這段關係努力。

至於那一方,也應欣賞對方的付出,包括他以自己方式表達的付出,與那些笨拙的嘗試。人與人之間,本來就難以完全契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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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要求,是很難達到的。所謂「相互矛盾的要求」就是一例。不少的父母也許同時要求學生取得優異的成績、能提升弟妹的成績和花時間去陪伴父母。這些要求,再加上自己本人的願望,將會爭奪我們寶貴的時間。那麼我們可以如何處理?除了時間規劃外,我們更需要的是「解釋」,不是那些被迫出來的「咁你想我點呀?」,而是在對方情緒爆發前,好好安撫自己的家人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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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些人沒有朋友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缺乏付出的能力或意願;有些人可能是自私、有些人可能是不懂得。如果是這樣的話,改造自己也許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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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也許其中一種最常見的指控,是:「你變了,以前的你並不是這樣的。你是否不再重視我?」也許就以收禮物為一個小例子。如果一個人本來很愛收禮物的人看到你所送的禮物,毫無喜悅之情,那麼先別急著質疑。因為原因實在可以很多:也許是他的價值觀變了,覺得禮物其實並不重要;也許是他近來的心情實在壞透,連喜悅的能力也彷彿失去了;又或是這份禮物他真的不欣賞,或是難以安置,焦慮掩蓋了那份快樂;最後一個可能性,才是你們之間的關係早已變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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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否認,人有時真的會給出藉口,「忙」是一個很常見的藉口。但我會這樣看,如果有一位朋友,真的需要給出借口,是否代表他需要空間?而如果在他心中,我早已失去所有位置,那麼他真的還需要給我一個借口嗎?有些時候,在數個月過後,你會發現自己早前嘗試找尋「關係猶存的證據」的過程,其實並無意義。有些時候,就是因為太執著於用自己的一雙手去挖掘證據,指甲的痕跡反而永遠留了下來,甚至連那本來堅實的土壤也被自己的一雙手挖得不再穩固,這又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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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真正完美的關係難求,我們多數只能不斷了解別人的「能力」,也不斷調節自己的「期望」,否則關係終有一天會土崩瓦解。誠然,有些時候我們真的不能完成這個任務,那麼這就是應當放手的時候。至於當我們看到對方的「能力」變得暗淡無光之時,別輕易判斷對方與你的距離是遠了,因為另一個可能是光源本身已經失色了。此時此刻,作為一個親密的人,你應該思考如何重燃對方的信心。如果最後真的發現,彼此的距離已經走遠了,那麼也不要執著於把手中的線拉得更緊,因為這只會割破自己的手,也同時把對方勒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