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8日 星期日

Prelude to Churness

暑假的最後一段時間,被崇基團契的ODAY UGFN 「與自然對話」的PASS LEADER training 佔據。而Year 2,則是IFA 的地獄一年。換個說法,從前幾日開始,我已經進入了由Churness 所組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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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任務,恰好都是要服務剛入來的新生,而所涉及的對象,就是我在Year 1 之中最重視的兩個,「基督徒」與「拔尖生」。所涉及的範圍,剛好就是我最關注的「宗教」與「近乎哲學的通識」。為自己的地獄Yr2再加上擔子,是我自己的選擇,原因只有一個:The Voice Within。我很清楚,只有這樣做,我才會得到真正的快樂,我內心的這把聲音,很清晰地告訴我,Eric Ho,你走這條路吧,你不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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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熱誠傾注在ODay 之內,是我第一件可以為崇基團契做的事。看著Sim Game 一步一步的完善化,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看著兒子出生的那一個樣子。但作為「父親」,我也擔心的問題著實很多,我怕它沒有足夠的「食物」,沒有良好的「身體」。良好的「身體」,是指整個運作機制到了各攤位負責人的手上,能不能真的如願地進行,會不會有很多卡著的位置?Pre- ODay 會為整個系統提供足夠的線索,而如果真的要辦得好的話,我甚至需要10個人去作freshmen 的角色,在831日找出所有潛在的問題。「足夠」的食物,是指在91日當日,要有足夠的freshmen,因為我很清楚,沒有足夠的參加者,部分攤位的運作會有點問題,也許在場的freshmen 就不能體會當中的訊息。雖然從「機率」的角度來看,現時有充足的參加者的機會約有8成,但我心中仍然有點不安。把事情做到最好,是我對自己的一個要求。我會如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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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日子,我特別想感謝我的多位朋友,有是崇基團契的、其他基督徒、甚至也有非基督徒的,連日為我的Sim Game 想改善機制的方法,小遊戲的設計等等。能寫到今晚的第四稿,你們實在功不可沒。我不敢想像如果我真的是一位「獨行者」,我能夠支持多久。小弟只可在此說上一句:「感激你們!」

2011年8月25日 星期四

誰最明白「我」?


誰最明白「我」?這處的「我」並不是指Eric Ho,而是世上的每一個人。是「我」自己嗎?在中三以前,我一直認為「是」。與「自己」相處了多年,難道還不夠了解「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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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四的一次,有一位好朋友把我大部分的優缺點一一道明,當中甚至會有一些我一直不發現,但卻不得不同意的一些特點。我才忽然發現,其實身邊的人也可能也很了解自己。但最了解自己的會是媽媽嗎?我想,不是。也許是因為年紀加上輩份的距離,加上濃厚的愛意,總也多了幾份誤解,多了幾份失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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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漸漸改為相信,最好的朋友,如果有點觀察能力,也就會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始終他站的位置,比「自己」更客觀。這個信念,一直維持了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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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最近的半年,我卻有一個全新的看法。在無形之中,我們或者會美化了自己的知己。「朝夕」的相處會令朋友之間生出類似「愛」的包容力,我們甚至會為對方一些從黑暗面而來的行為找一些開脫的理由。甚至我們會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直到自己心中的模型已經再沒辦法運作下去,我們才願意摔破自己的舊眼鏡,重新去認識這個人。不過如果人沒了這個能力,看得太過清楚,也許當中就沒有了最深厚的友誼,這種扭曲,其實也可能是一個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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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又在想,最認識自己的,會不會反而是一些關係不錯,但不算最交心的幾位?就如一本書如果靠得太近,是看不清楚上面的字的。有一定的距離,會不會令讓我們看得客觀而仔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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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自我」是一個永遠只能靠近但不能接觸的概念,沒有人能夠完美準確地預測自己的行為;也沒有人能夠完全地知道自己行事的動機。但到底誰會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一位?懷著這個疑問,我問了朋友圈之中的其中一位智者。「妳覺得有人會比『自己』更了解一個人嗎?」她的回應是:「沒有。」「難道妳不覺得,有時有些人會比妳本人更明白某些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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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但即使他們比我們更了解我的其中一面;但對於另一個側面的我,知道的一定比我自己要少。他們其實跟『自己』也是『以偏概全』,我們能夠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有關『自己』的新知識,只是因為他們的位置不同。如果我願意客觀地看自己,其實了解的程度也無異。」「也許妳是對的,不同人所看的Eric Ho,應該也是同一個人的不同側面;會有不少的重疊,但總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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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如果在意『我』的人,願意真心地說他們所看到的,『我』不是反而能接收各方意見嗎?那麼只要『我』願意承認,『我』應該反而是最清楚自己各面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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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得也很有道理,但友人之間總有一兩分保留。不過綜合來說,一個願意開放自己的人,最了解『我』的那一位,應該就是『自己』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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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對話,就讓讀者寫下去吧!)

2011年8月23日 星期二

昔日的回憶

很久沒有嘗過這麼單純的快樂滋味。在吃過下午茶之後,也許我們就開始每十五分鐘減一歲。在舊書店的門口,有不少青年在賣力地向各人推銷中學的舊書,印象中好像連我們也沒有放過。原來,在別人眼中,我們看起來就是中學生。賣買舊書,於我而言是中三至中六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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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 心地繼續走下去,來到了大眾書局打了一個轉,感覺上又年輕了兩歲;最後我們的決定是往屯門圖書館走一回。中一至中三,我的最愛是在中央圖書館逗留大半天。 但到了今日,對索書號的印象的確一天比一天的模糊。雖然我們還記得857是小說、889是翻譯小說,但散文集是什麼?我們卻有點搞不清了。 858847?答案是848。原來有些昔日的快樂,我們已經慢慢淡忘,只有這些「重遊故地」的活動才能喚醒已埋在深處的回憶。她問我,在初中時期我校的 小息又是怎樣的,原來不論是在屯門還是在西營盤,也是差不多。也是有一群人在下棋、兩三個人在看書、幾個人去打球,還有一些去探望周公。寫到這處,忽然有 想約回當年的棋友對弈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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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我們在一個小時後已經變成「小學雞」了。我們的童心回來了,這也讓我們回到了冒險樂 園。對於我們來說,這個樂園比當年更難玩了。旋轉木馬滾球的那一個遊戲,我已經想不起要用多大的力,在什麼時候發球才能得頭獎;只得亂發一通,結果當然是 落坑了。另一方面,原來通脹也見於冒險樂園,當年要3個代幣的遊戲,今日要價5個。但這個世界也總有一些東西是不會加價的,例如那個7個洞的小丑滾幣(雙 幣重疊即死)。隨心的把代幣一個個地放下,一起歡笑過,已經足夠,只是我們仍然有一個小小的堅持,就是要用20個代幣得到最少一包糖。能拿下199張票 (因為冒險而失掉40),換到兩包糖,也算對自己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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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伯伯路過,問我們為什麼不願意更為進取,博取可能會多得多的票數呢?我心想,「見好就收嘛,反正我們的願望也只是像小孩子的那般微小。如果心中存有太多貪念,連那小小的願望也無法達成,那不是更令人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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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碎票機把180張票碎掉,我腦中浮現的,是當年一家三口一起在冒險樂園玩樂的時光。我把餘下那代表著大家年歲的19張票分為兩半,各自保存,為的就是要紀念今日那「簡單、純真的快樂」。也許十年過後,我再拿起手上的9張票,我會憶起大一的那年暑假,我曾經年輕過一陣子即使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

過慮了嗎?

在忙碌之中,我常常會想,到底是我與她也是過於認真,還是別人過於不重視。也許是角色決定了這些因素,活動的負責人往往會對自己所負責的一切會看緊一點、看重一點,這應該也算是正常的。但看著只得寥寥數封的簡回,我也不禁會懷疑,屆時他們真的有能力掌握整個流程,不會出亂子嗎?我找了我的朋友,談了幾句,問:「是我太擔憂嗎?是我真的是因為太想做好而施了過多的壓力嗎?」那人回答說:「只是時間未到,日子尚遠,他們未必上心。」聽過之後,我也覺得頗有道理,因為如果是我當helper 的角色,我也不會事事留意,而他們的反應比我想像中更冷,也可能是因為人之間有些差異,加上暑期末段,大家也很忙了。但在另一邊廂的她告訴我,工作在60小時後便要開展了,但除我以外,並沒有人答覆她是否會幫忙。我心中有點冷,莫非短短數個月前的約定,到了今日已經不再有效?聽著她無助的語氣,我也輕輕嘆息了。真的是我過慮了嗎?

2011年8月21日 星期日

Census 過後


不知不覺間,原來Census 已經完了19日,剛好可以多做一次普查。其實在人口普查結束後,我還是很想念那到處跑的日子。也許是因為人口普查的初段,我主要是跑上環這一帶,就是我家附近的一帶,所以印象特別的深刻。有時在上環地鐵站出閘後,我會繞一小段路去懷緬一下,回憶走過的路、到訪過的住戶;而我後期負責的是坪洲,雖然我不會自己一個走進坪洲,但我卻會從尖沙咀乘天星回家,為的是經過那坪洲碼頭;每一次從HKU 下來(雖然我是CU 學生),我也會選擇走會經過李陞小學的那條路,從窗戶看看那陪伴了我19天的地窖。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截至今日為止,我所住大廈的240個郵箱之中,還有4個插著SAQ(最後階段的自填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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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我而言,人口普查確為我帶來一個個美好的回憶,但如果你問我,有沒有一條事令我的印象特別的深刻?有,但那不是一件「好事」,於我而言,人口普查能觸動我心的原因,是因為它把人生百態都呈現在我眼前,每一點每一滴加起來,就是一個個香港故事。我還很記得有一位住客,在唐樓的出入口處遇見我們,當我們說出要到訪的單位後,他便露出了真摯的笑容,說:「那單位在裝修,用不用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們雖然是連聲地答:「不用,我們會自行檢查。」但他堅持跟我們一起走五層樓梯,一起看看,再跟我們下來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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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趕船,也許是離島隊的共同回憶。Division 54-24 在我的印象中是很認真的小隊,交出來的問卷多數也是正確的,而為多做一單而拚命趕船,更是稀鬆平常的事。還記得最後一天,當大家派完自己手上的SAQ後,仍有幾個人願意陪伴長問卷的e仔進多狗的大龍村,最後還弄得要長跑回碼頭乘船。可惜最後我因為要找回另一個Division的一個人,而沒跟你們14人乘同一班船回去,而令我的Census 生涯有了一個小小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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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我在普查之後,有什麼得著,我會說:「對香港多了幾份感情、對身邊的人與事多了幾份關注、對文件的處理多了幾分認識,還有的是,認識多了幾位好朋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有一個人向著某唐樓的信箱微微一笑,那很可能就是我,54-K2K6

所謂全人發展

「全人發展」,一個現代社會常常提倡的概念。下至小學的「一人一音樂」,上至高中的「其他學習經歷」及大學的「通識課、Common Core」,似乎也是這概念之下的產物。但「全人發展」,真的有那麼美好嗎?在我們推動「全人發展」、「鼓勵創意」的同時,我們扼殺了多少學生成長的機會,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沒錯,每一個人也應該在自己的主領域以外有點興趣、有點探索精神,但我們應該把學生的每一角,也磨得尖銳,有「競爭力」嗎?沒錯,社會的確需要通才,但我們是不是不論來者何人,也要把對方打造成一個「通才」?甚至一個其實已經有十八般武藝的人,我們也要高呼一句:「你其中十七樣也沒有用,我們要重新打造你為一個現代的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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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一人一音樂」為例,從小學到初中,我校的學生也要學習最少一種樂器,並持續下去。我明白有時候小孩的確是需要強迫才會慢慢愛上一件新事物,如果新事物只是以海報形式出現於小孩與家長的面前,有時小孩可能會錯過了一些可以成為終生興趣的活動。但你可以回答我:「對於一個明顯沒有音樂天份,聽到又要接觸樂器就想逃避的人,強迫他學九年的樂器,是在浪費誰的時間,誰的金錢?」花在樂器的時間,如果花在畫畫,他可能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畫家,甚至如果他把時間耗在打機上,也許他還可以放鬆一下。到底把這個學生送到樂器的跟前,是為了誰的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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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學習經歷」,是一個更令我倒胃的設計。各135個小時,看起來真的很均衡啊!但這個設計,甚至忘記了學生是一個人。我對「多方向發展」的概念是,盡可能給學生認識每一個環節,給他們一個機會去探索,讓他們嘗嘗看,感受一下自己與那些內容是否有共鳴。我們或者需要把他們的口強行張開,給他們喝一點「社會的精華」,因為人始終對未知的事物有一種恐懼。但把他們的頭壓在水裏,說:「這些水有益啊!你慢慢喝吧,喝夠135小時才可以走!」卻絕對不能接受。學生是一個人,而一個人總有一些興趣傾向,也會有一些令他反感的活動,我們又何必強迫學生用上同樣的時間,去參與「其他學習經歷」之中的三環?至於把「其他學習經歷」也列入評分項目的這個動作,我基本上已經氣得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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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朋友也知道我其實蠻愛「與自然對話」及「與人文對話」這兩門課,但對於它們即將成為全中大的必修課,我其實還是很有保留。沒錯,這些經典還算值得讀,但愛這些課的人其實不算多。強行把所有人拉到這兩個課程當中,會出現的就是整個課程的變質。這兩科不是「中、英、數」的那類,是一門著重思考、交流的課。一個學期,要開百多個class sections,要多少的導師?我總不信一所大學可以招聘到這麼多的好老師,教學質素的下降似乎難以避免。好吧,先假設這問題沒有出現,其他問題的嚴重性仍然不容忽視。正如我上面所說的,這兩門課是重視思考與交流的,但在必修的情況下,一班之中有激情的將不會超過數位,能激發的深層次討論將是非常有限,甚至會出現一批連聆聽也不太願意的學生,下課了,就此把一切忘得一乾二淨,他們的存在也許只是令討論氣氛降溫。另一個問題,就是Assignment 的問題。今日,學生還不算太多,所謂的「Source」並未出現;但從2012 年起,當「對話」成了必修,各樣的「Source」也會極速浮現,可能是以「文章撮要」的形式出現,可能是以「半參考答案」的樣子現身香港各大討論區,不出三年,學生的思維就會重新「連在一起」。每年三千人一同修的課,我們還有能力保證我們所見的,會是百花齊放的Assignment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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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成為整所大學的共同必修課」是唯一的一個方法可以保證了每一個學生也有機會接觸這類經典,有這個機會擴闊眼界;但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要犧牲的是同學的自由、甚至可能是良好的討論氣氛、同學各自解讀篇章所帶來的文章多樣性。在這刻,我會說「必修化」還算值得一試,但如果數年過後,真的出現了文中所提出的各種情況,我希望大學通識部能果斷地把它們轉為選修課,以保留兩大「對話」的核心價值。

看一文。上一課

我曾經說過:「每一次看我的文章,就像上了一課。」
聽起來也許很自大,但只要你想清楚,或許這種感覺就會消失。
我相信在你的朋友圈之中,近乎每天打文的人一定不會多,最多只有兩三個。當一個願意把自己每日的所思所想盡可能記下,並與人分享,也許已經是珍寶。我打的文章,與「正確」、「有意義」這些形容詞的距離或者還很遠,但我相信最少也會令在看文的你,會想多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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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是一切知識與智慧的起源。到了今日,當城市人過著每日重覆的生活,思考、觀察身邊事物的能力,也許也是一天比一天弱,甚至已經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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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生路上,其中一件最希望收到的禮物,其實是一個人的私密Blog link。一個Blog Link 本身已經象徵了信任,而當中所記錄的點滴,確實也令我更加明白對方,以至整個世界。其實不只是我的文章,每一人所寫的,也是寶貴的一節節課。即使你認為自己沒有能力寫一個完整的段落,但幾個短句,其實已經能道出一個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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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某位朋友,那位食評家,我曾經說過:「看了妳的食評後,我發現了一個未知的世界。」同樣是食一頓飯,回家之後,大家也會各自寫一篇文章。我 寫的,探討的可能是關係、現象、理論,忘記那頓飯,只記得我要帶出的信息;而她寫的,有時所寫是一種懷念之情、有時是描繪食物的色香味,從而品味人生。我 以前根本沒有想過,原來還可以從這個角度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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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已經沒有能力出席太多的場合,而在每一次的聚會之中,我們又往往會只會從「快樂在當下」的角色去看整件事,很難有多角度的感悟。但如果每一個與會者,也以自己的心,拿起自己的筆與相機,把自己的快樂與感動記在紙上,拍在相機內,再匯集成篇,那又會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假 設結束一場盛會的甜品就是平凡的雪呢拿雪糕。我會想起的是「童年」;她會以自己的心感受雪糕的層次感、享受著味蕾與雪糕的親密接觸;在旁邊的另一位朋友, 想起的可能就是雪糕的化學結構。而在另一邊廂的那位,則拿著相機把所有人的表情永久保存,這些不同的感覺,或者就像樂團之中不同的樂器,獨自彈奏時雖然還 不錯;但如果合奏起來,那就會是最美麗的樂曲。

籌備之中


轉眼間,距離Year 2 就只有20日。Facebook 近日多了一個「去年今日」的功能,會把你去年今日所打的STATUS 重現眼前。想當年,我還在等著入O CAMP,而可憐的我則仍未收到通知的電話,折騰了一番才可入睡。到了昨日,我想為新生搞一個ODAY之中的SOCI GAME,我決心要把這個SOCI GAME 辦得好,所以從freshgrad freshman 也問過他們一些心態上的問題。有一個Year 4 的學生忽然問我:「當年你進入大學,對大學有什麼期望?我已經『老』了,回憶不起了。」我啞了,良久答不出話來,原來我的記憶已經被太多的事掩埋在底層了。別說是中學的點滴,原來連剛入大學的種種,我也忘了不少。看著我的MSN,我決定問一問真正有草香的freshman,他們有什麼看法,畢竟,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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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生答我:「要谷GPA trans 系。」有新生答我:「想看多一點這個世界、想改善思維模式、令人際網絡變得更廣。」也有新生說:「變得更周身刀,更獨立。」最後一個新生的答案最讓我意外:「其實我現在是以一個準備迎接未知的心態去生活,入大學也只是我人生之中的一個片段,我想體會更多。人生本來就是未知的,如果每一個人也願意去承認這個事實,我想人生會更美好。」看著這些可愛的新生,我真心地希望,他們也會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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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快要Grad 的那一批,所想的也有不同。似乎更多的遺憾是在於他們沒有嘗試過某些事,而不是錯誤地加入了什麼。到了畢業的時候,似乎沒有人提上錯莊、入錯Soc的問題。也許回望過去,所帶來的回憶,也經過了一重蒸餾,不快的事沒怎記住,記得的反而是當年的快樂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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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我們這階段,剛過了第一年的小子又有什麼感受?在「與朋友對話」這個計劃之中,我似乎聽得最多這個年紀的人的話。有人會跟我說:「其實我真的很享受與莊mate 共度的時光,但每次看著我那些封塵的書本,每次mid-term 坐在試場上的座位時,我就覺得好像對不住父母,也對不住自己。那種無力感,是從心而生的。」[1]有人會跟我說:「原來我的性格根本不適合上莊,我上了,卻又無法退下來。」不過也有人會跟我說:「如果我沒上這個莊,那會是我一生之中的一大遺憾。」想了想,他又接著說:「不對。如果我沒上,我根本不知道我會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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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將來,有人的說法是:「我覺得我之前太注意雜務了,我下年即使盡了全力,也未必博得2nd Honor Upper Class[2]。」也有人說:「我發現我有可機會first hon 的,但first hon 其實有什麼意義?我也不太曉得。看起來這像是一個很不錯的目標,我就追逐起來了,但要拚命地追趕,我覺得我反而不會快樂。」而最後一個,則仍然在找她的那一個終極目標:「在學業與快樂之間取得一個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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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又在想什麼?
作為新生的你,你會覺得什麼才是重要的?
失了草香,將成Year 2 的一群,你又會如何修訂自己的目標?
明年就畢業的你,又有沒有什麼事,希望在畢業之前完成,令自己少一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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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讀中大的你,又有沒有興趣參加崇基團契於91日的ODay?就讓我們一起探索自己的路向 : )

我們歡迎所有書院、所有學年(包括POSTGRAD)所有學系的學生參與;不論你是否基督徒,我們的大門也會為你打開!




[1] 參見「請隨心而行」。
[2] 即二級甲等榮譽,取得一級或二級甲等是進入研究院的一大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