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散」文

這篇是特別散亂的，可以說是我近幾日約會後的所思所感。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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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繼續依計劃約會朋友，而今次的見面則是快樂的一聚。忘了有多久，沒有兩個人走在街上，而在言談之中不時大笑，也不停的表示有所共鳴。我們都記得，小時候，是如何埋首於書海之中；而人大了之後，雖然也有看額外的書，但不止是數量上的減少，還是一種心靈上的變質。上次為了「看書而看書」，已經是不可考的事。今時今日，看書往往也有目的：短期如應付一個比賽，解決一個問題，洗滌一下心靈；長期如充實自己，增長知識等，而再沒有與書本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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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今日，也許聽一首歌，也失去了那份純真的味道。去找回一首歌，也許是知道會有所共鳴，讓歌詞代自己說出心事；或是讓寧靜的歌聲，可以好好平復自己的心情。不過，或者這都是我們成長的見證，雖然沒了那份純美，但也是一種「與歌者同行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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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我不喜歡「Corridor Shopping」(Window Shopping的進階版)，覺得是一件無聊的事。但近來，卻愛上了與朋友漫步商場，不太留意商店，偶爾看到扶手電梯，想上就上，否則就繼續前行。在通道之中，兩人交心的對話，就在繁喧的背景之中展開。偶然看到書店、影碟店或是琴行，才進內走一回。雖然走在最忙碌的地方，但心境卻是最悠閒的。更有趣的是，在一日之內，所約的兩位朋友，一位是其忠實支持者，一位卻不太喜歡。也許，這只是部分人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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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對話之中，談到了電話簿的人名系統。有人習慣用全名，也有人習慣用「最常用的名字」，有人習慣以認識的地方或組織名稱作開首(我是這類)，有人甚至以生日的日子為主要分類法，以令自己永遠會記得朋友的生日。我常說，電話簿的人名系統，或多或少，也反映了他是一個怎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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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10日的一次聚舊之中，我發現自己的性格在這十五個月之中，改變了很多很多。我約的那位朋友，沒有怎麼改變；而我卻整個換了個樣，當我驚覺的時候，真的嚇壞了自己。而這些改變，不能說是好或是壞，但程度卻大得令我驚詫，令我不禁地想，在這些日子以來，我到底經歷了什麼，是什麼令我有了改變，暫時，我還沒有找到一個答案。不過，也許人是永遠沒有可能了解在這一刻的自我。因為人本來就一直在改變；而刻意去觀察與了解自己的嘗試，將會加速「自我」改變的速度。我們「了解」的速度，永遠也趕不上「改變」的速度。慢慢從與朋友之間的對話感受與聆聽自己的心，也許才是比較好的方法。如果朋友願意直說，那麼我知道的，將會更多；因為那一種客觀性，將會令你看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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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寫那麼多，因為昨晚的那一篇，已經夠難懂的了。